满宠听到这个命令却大惊失色,徐荣和太史慈是幽州全部的军事力量了,太史慈的弓箭手听说还没有训练好,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见到两人,王弋一边在绢布凭借记忆画着西域都护府的大致地图,一边指着袁覃对张机吩咐:“仲景先生,你不是一直想试验一下那个理论吗?该切掉就切掉,治好她。”
张机闻言眼神一亮,他看过华佗的手稿,里面记述了华佗和王弋讨论手术的可能性。在这个时代想要完成大的手术非常困难,所以张机一直在向王弋申请囚犯做实验。
不过王弋一直没答应,别说囚犯了,就是死囚王弋都给不了。现在他要进行大建设,哪哪都缺人,能用到死的劳动力更是金贵的很,只能让张机没事儿切个尸体玩玩。
袁覃被张机看得直发毛,但她胆子也真够大,居然话都不说就跟着张机走出去了,也不问问是干什么去。
书房只剩下王弋和满宠,王弋神色严肃的说道:“伯宁,我不日就要回邺城已经来不及通知子泰了,有两件事我要吩咐一下。
第一,我任命你为军师,任命徐荣总督幽州兵事。我得到情报,西域都护府十几万大军陈列在凉州边境。他们应该不是来打我们的,但那个育延我觉得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那个轲比能可以用,但其中尺度一定要把握好,鲜卑人绝不可以独自成军,不能让他们打出任何值得骄傲的战绩,明白么?
第二,注意一下辽阳和辽队的动静,我们有武器的情报泄露了。
你告诉子泰,一定不能因为战事耽误了民生。幽州民生一切都由他来定夺,除了幽州的水事。”
“喏。”满宠行了一礼,有些凝重的问:“主公,西域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你来看。”王弋指着地图说道:“如果西域打得是我们的主意,必须穿过鲜卑的地盘。还是那句话,补给决定了行军路线。无论从哪个方向他们都不可能是来打我们的,补给的难度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他们一定是打凉州的主意。
但打凉州没有任何价值,打下那里除了得到一大批不服管教的边民以外,适合耕种的土地他们根本打不下来。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向他们借了兵,或者里应外合想要做些什么。问题是会是谁呢?首先排除曹操,曹操在洛阳收拾了所有的西域人,肯定不会是他。韩遂也不会引狼入室。长安那位更不可能,如果他真想寻找外力,直接找韩遂要方便许多。不论怎么说韩遂至少会遵守朝廷的游戏规则,那些西域人可不一定会。”
“主公,你是想说我们吗?”满宠一脸不可置信。
想想确实很有可能,全天下安心搞发展的只有王弋,西域人入侵中原似乎最符合王弋的利益。更何况王弋还派出了使节前往大秦,路过途中联合西域简直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王弋没有回答,却点了点头。牵招的事情他没有刻意隐瞒,有心人想要查到非常容易。问题是他没想过联合西域,他相信牵招也不会自作主张。那么究竟是谁布了这么一个局呢?
“主公的意思是……主动出击?”
“嗯。派遣斥候深入鲜卑,找到那个育延,然后让徐荣直接给我将他按死在原地!”
“明白了,我何时出发?”
“不急,徐荣会过来跟你商量。毕竟育延不是最大的麻烦,辽队那里才是你需要重点注意的。辽队的机密有很多,能泄漏一个就能泄漏所有。”
“喏。”
“这份地图你拿着,我只记得大致的势力范围,其他的都不记得了,所以做不得准。有时间你去找一找康成公,看看能不能得到西域的具体地图。”
说罢,王弋将只有个轮廓的地图交给满宠,看到刘德然进来便对满宠说道:“你先去忙吧。”
“喏。”
“主公唤我何事?”刘德然行了一礼问道:“为何如此急促?”
“德然,你认识刘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