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泽海闻言,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
贾琙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关大人,说说早朝的事儿,有话直说,那件事儿是你自己的主意??”
关泽海似乎早有预料,听到贾琙的问话,也没有再大腹稿,直接开口道:“此事,的确是下官自己的主意,明明那五门都督府本身就存在问题,若非官匪勾结,焉能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
以致于将手都伸到了侯爷和溧阳县主身上,侯爷对下官有再造之恩,这样的小事儿,下官自当竭尽全力!”
听到对方这一通话,贾琙沉默了片刻继续说道:“关大人,你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说你的吗?”阑
关泽海愣了一下,似乎是没听明白贾琙的意思。
“经过上一次的事儿,京城里的官员们其实都已经猜到了你和我是有联系的!
所以你这一次出声,那些人必定是认为你说那些话是本侯授意的!
而实际山呢!这一次,本侯并没有让你去弹劾五门都督府!”
“难道侯爷不想讨回一个公道吗??”
关泽海有些怪异地说道。
这是人之常情,毕竟这样的事儿放到朝廷的那些官员身上,只要自己的地位够高,都不会忍气吞声的。
贾琙站了起来,忽然说道:“你觉得本侯是吃亏的主吗??”
这下关泽海更加好奇了。阑
“侯爷的意思是??”
贾琙看向窗外,语气有些低沉。
“你觉得与那些拐子勾结的人就是骆金甫??”
关泽海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他与贾琙打过交道多次,贾琙眼下说出了这句话,那就意味着,与拐子勾结的人绝对不是骆金甫,而是另有他人,否则贾琙绝对不会这么说。
“知道感恩,这很好,但是很多时候,往往好心办坏事,这件事儿本侯已经详查过了,真正与拐子勾结的并不是骆金甫,而是五门都督府的一位副总兵,这个人颇有来历,早年曾在宣府镇担任过总兵,身后的关系网十分的复杂,骆金甫大概是怕惹麻烦,所以才对这件事儿束之高阁,他实际上了解的不多!”
听到这话,关泽海眼睛顿时眯了起来,或许他是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贾琙就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查了出来。
“那位副总兵是谁??”阑
贾琙幽幽一叹,“已经死了!就在太上皇下旨调动了京郊大营军队攻打五门都督府的时候,被乱军砍死了!”
“这件事儿说起来可笑,他一个副总兵,居然会被乱军砍死,那些老家伙,遇到事儿只会躲到后面,要是前面的军队不打光了,一般来说,他们是不会死的,眼下这次袭击,五门都督府实际折损的兵力一半都不到,他却死了......”
关泽海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异色。
“侯爷是说这件事儿的背后还有人??”
贾琙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他才继续说道:“或许吧!
”
......
“彩鸾,派个人盯着这位关大人!
”阑
嗅着鼻尖那熟悉的香味,贾琙并没有睁眼,便知道到底是谁过来了,随及他出声说道。
“怎么,这位关大人有问题??”
彩鸾从贾琙身后环住了他,在他的耳边说道。
“不确定,不过这个人给我的感觉非常的奇怪,但愿是我多虑了吧!”
彩鸾闻言目光闪烁了两下,贾琙既然如此说,多半是已经发现了不对,只不过现在没有证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