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立刻下达军令,而后带着众将冲到营地之前,举着千里镜观察着后撤的安南联军?
“安南联军这是真后撤,还是有其他想法?”
“后面全是战车、粮车,且似乎满载的,应该是后撤吧!”
“不对吧,若是后撤,那粮车不应该在前面吗?万一我们冲击,他们粮车丢了,还怎么撤?”
“不,这是安南联军的聪明之处,军士们肯定都携带了粮食,两三天就够了,这里是安南境内,随时都能在各地征收。
二是等我们追击时,粮车和战车就能立刻形成一道防线,阻止我们的追击。”
“这么说他们是真后撤了?”
“不清楚,也有可能是将我们调离这里,毕竟我们在这里有停留三个时辰,他们害怕我们营地中布置了燧发地雷,所以将我们调离。
然后再反向冲锋,我们即便布置也布置不了多少!”
“总兵大人,我们怎么办?”
听着秦拱民的询问,秦良玉放下千里镜,沉思了片刻:“本将以为张副总兵分析的有道理,就是调离然后反向冲锋。
十余万人马即便是全速行军,一天六十里是极限了,后方又有我们追击,他们跑不快的,如此就给了洪承畴他们追上来的时间。
一旦合围形成,他们就没有玉石俱焚的资格了,所以现在调离再冲锋是最好的选择。”
说到这里,秦良玉脸色一肃:“甭管他们是真后撤也好,也是调离我们也罢,绝对不能让他们这么从容离去。”
“张彦芳,立刻率本部人马,在左翼追击,距离中军两里路!”
“苗胙土,立刻率本部人马,在右翼追击,距离中军两里路!”
“若是安南联军反向冲锋,你们就极速行军迂回,寻找他们的战象以三弓床弩攻,让他们战象失去战力。
记住了,若是他们冲的太厉害了,你们就后撤,绝对不可硬拼。”
“末将领命!”
“秦拱民、秦翼民、梁思泰,你三人率本部兵马正面追击,战车在前,军士藏身于后。
若是安南联军反向冲锋,你们也推着战车前进,用掌心雷进攻,炸毁他们的战车、粮车。
没有战车,本将看他们用什么来阻止我们的远距离进攻!”
“末将领命!”
三人立刻回应,而后秦拱民低声道:“总兵大人,这里要留人在防守谅山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