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现在的时漾,形成一种割裂感,秦砚川甚至没法把以前的时漾和现在的时漾当成一个人。
离谱,荒唐。
秦砚川依旧没有反驳老家人的话,他唇角无声地掀起一丝弧度,若有所思,“留在身边慢慢教,总会改好的。”
郑家父子俩听到这话都有些错愕。
“砚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慈手软了,这可不像你。”
秦砚川只是浅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虽然在场的不少宾客们都对时漾为什么还能跟在秦家人身边感到疑惑,但是并不影响他们跟秦砚川和两个侄子打招呼,联络感情。
“秦董,咱们也有好几个月没见了吧,今天晚上必须得好好聊聊。”
“砚川,上次我家孙子的满月酒你都没来……”
“秦昼和夜阑是越来越出挑了,越长越帅哈哈,我家闺女今年刚满十八岁,和你们是真般配啊。”
“……”
至于跟在他们身边的时漾,自然是无人问津的,倒是收获了许多打量的目光,大部分都是不善的。
时漾心大,自然不在意,毕竟原主之前的所作所为太过分。
现在他接受了这具身体,就得承受这些,该他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是了。
宴会果然跟想象中的一样无聊,唯一能引起时漾兴趣的就是吃,偏偏秦砚川还不让他乱吃东西。
时漾百无聊赖,趁着叔侄仨跟别人闲聊的间隙,悄悄走开了。
那边的几个中年老总们在聊股市的涨跌。
时漾:学校对面的超市鸡蛋又涨价了,老头老太太们整天骂。
另一边的几个穿得花里胡哨的富家少爷们在聊谁谁谁投资失败了,亏了好几个亿。
时漾:过几天下雨,去进一批透明的廉价雨伞到地铁口摆摊卖,进货价三块,卖十块钱一把,卖不出的就等下一个雨天再卖,稳赚不赔。
不错,他真有经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