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肿了,没流血你哭什么啊?”
“不会把脑子给撞坏了吧,完了,本来就不聪明。”
时漾的哭声戛然而止。
这礼貌吗?
哭了一会儿,时漾就收了声,刚才只是表演欲太旺盛了。
时淮给他喷了点儿云南白药,嘴里不停地数落着:
“你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注意点儿。”
“我平时千叮咛万嘱咐,就是怕你乱蹦乱跳的把自己摔了,摔了不要紧,要是流血了怎么办?”
“这回算你好运,没流血,只是长了个角。”
时淮说着,还伸出食指戳了戳他弟脑门上的角。
时漾疼得差点儿蹦起来,“哥,你轻点儿!”
“现在知道疼了?以后还敢不看路吗?别总之左耳进右耳出,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秦砚川和许越站在旁边看着这兄弟俩,没有出声。
时淮将云南白药喷雾放回医药箱里,突然想起什么,又问:“还有,你刚才说的阿郎是谁?”
如果他刚才没听错的话,这大早上的,时漾和秦砚川就是为了什么阿郎闹的矛盾。
时漾还没说话,秦砚川先回答了:“蟑螂玩偶,他天天抱着睡。”
时淮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谁家好人天天抱着蟑螂睡啊,半夜醒来不瘆得慌吗?
“哥,秦砚川把我的玩偶藏起来了,都怪他。”
藏得好。
“哥,你说话啊,你怎么不帮我说话啊!”
时漾眼看着他哥不站在他这一边,又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许越,“越哥,你来帮我评评理啊。”
许越:“什么?”
时漾:“帮我评评理。”
许越:“评什么?”
时漾:“……”
他昨天就不应该让他哥和这姓许的聋子住一间房。
真的是,都不知道感恩的。
最后还是秦砚川安抚性地摸了摸小男朋友的脑袋,对时淮道:“时先生,这事是我的错,才让漾漾受了伤。”
时淮很大度,“没事。”
时淮又说:“对了,你也别叫我时先生了,听着怪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