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解了床幔,压了上去,寝殿内的宫女太监们纷纷避开。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殿里的声音才安静下来。
姜知意这顿被收拾得腰酸背痛,嘴上的胭脂连影儿都没了。
她捶着自己酸软的腰欲哭无泪,心想着以后这种撩拨还是少些吧,她都要撑不住了。
姜知意的发髻此时都散开了,床榻上还散落着她的几件首饰,祁景渊拿起一支金簪细细打量着。
“上回嫔妾漏在这里的首饰呢?皇上何时还给嫔妾?”姜知意看着他伸出手讨要。
祁景渊拿着簪子打了一下她的手心:“早被奴才们收起来了,朕再赏你别的。”
姜知意侧身抱住他精壮的腰说:“嫔妾今天不要那些,皇上把刚刚弄脏的外袍赏给嫔妾吧。”
“爱妃这是为何?不要首饰要朕的衣裳。”祁景渊好看的丹凤眼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
姜知意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皇上要是以后不宣嫔妾了,嫔妾就拿着皇上的衣裳睹物思人。”
“爱妃会没出息地睹物思人?”祁景渊捏了捏她的鼻子,低沉懒散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要是有那一天,嫔妾一定来朝阳宫坐着不走,找皇上要个说法。”她信誓旦旦地说。
“就知道你不老实,衣裳拿去吧。”祁景渊说完后起身走向净房。
姜知意也在秋霜的服侍下梳洗更衣,等她来到前殿时,祁景渊已经在批着奏折。
果然皇帝不是谁都能做的,姜知意摇了摇头就准备坐下看书。
祁景渊瞧了她一眼说:“别想偷懒,过来给朕磨墨。”
姜知意踱步在她身旁,拿起进贡的徽墨,小心地研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