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这个贱人伤得怎么样?崇明殿都人嘴可真紧!”
咏荷讨好地说道:“娘娘放心,那么大的阵仗,妍美人的身子骨能扛几日?怕是伤痕累累了。”
贞妃勾唇一笑:“把她摔成个残废才好啊。”
崇明殿里,祁景渊脸色十分难看,全福更是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马厩的奴才说,去过的宫人实在太多了,他们选马时都挨个摸过拍过,红玉也不例外。”
“奴才无能,过了这么久都不能将人找出来,还请皇上降罪。”
祁景渊直接将手里的状词捏成一团扔在地上,他怒不可遏:“这是早就想好怎么算计妍美人了!后宫里竟有如此恶毒之人,要朕怎么”
全福的身子伏得更低了,他生怕皇上一气之下要治他的罪。
全福心里将这幕后之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让他好端端地惹了皇上不快。
祁景渊冷静了一会儿,才沉声道:“马厩里的奴才每人三十个板子,流放北地。”
全福心里放松了下来,皇上到底没有给所有人治罪,底下的奴才也不会由此怨恨上妍美人。
“奴才遵旨。”全福立刻出殿吩咐道。
祁景渊直到快亥时,才踏入寝殿里。
姜知意刚喝了太医开的安神药,正疲倦地准备歇下了。
祁景渊坐在榻边,摸了摸她憔悴的脸:“感觉如何了?”
“嫔妾身上还是有些疼。”姜知意瘪着嘴小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