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剑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强撑着说道：“姜部长，我们这是顺便查个案子，有点线索指向这边。”

姜春成冷哼一声：“你们查案这么鬼鬼祟祟？连警服都不敢穿？”车内两人听了这话，不自在的别过头。

正在僵持之时，姜春成的手机响了，是刘冬梅打来的。刘冬梅焦急地问：“春成，怎么了？到现在还没过来？”

姜春成看了眼邓剑秋，对着手机安抚道：“冬梅，你先别管，我这边遇到点事，你就在我说的地方等我，别乱跑。”

挂断电话，他再次逼视邓剑秋，“说，到底怎么回事？别再跟我胡扯，你觉得我会信吗？”

邓剑秋心中暗忖，事已至此，继续隐瞒怕是难以脱身，可全盘托出又心有不甘。犹豫片刻，他咬咬牙道：“姜部长，实不相瞒，我们确实不是在查普通案子，上头有人交代，让留意你的行踪。”

姜春成眉头紧皱，“上头？哪个上头？袁学江？”邓剑秋听到这个名字，眼神不自觉闪躲，嗫嚅道：“姜部长，你就别为难我了，我也是奉命行事。”

姜春成心中已然明了，袁学江果然坐不住了。

“邓剑秋，你还真会见风使舵啊，你以为抱上袁学江，就会平步青云了？我劝你还是别做梦了。现实一点，干好你的副局长是你最好的出路。”

邓剑秋终于低下了头，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姜春成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你为袁学江这种人卖命，他一旦出事，你觉得自己能全身而退？与其一条道走到黑，不如现在回头。我今天也不问你们跟踪我干什么。你们也知道我爱人刘冬梅的老家就在宝平县，趁周末回老家看看她的父母是人之常情。你们如果继续跟踪就与我们一块去我岳父母家，不想跟踪，你们就原路返回吧。”

车内气氛压抑，那两个原本别过头的人，此时也偷偷看上邓剑秋。

邓剑秋沉思片刻，抬头看向姜春成，一脸无奈：“姜部长，我们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