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成,我猜测你在工作上一定不是很顺心,你在阳淮区当区长时,还经常有人到家里来,自你到市委担任组织部副部长,就几乎没人到家里来了。”
姜春成发出一声感慨,“是啊,老市长一走,我在单位就被孤立了,部里有什么事情也基本不同我商议,我心里也很憋屈,这次,我去省城见老市长,问问老市长能不能改变下我目前的现状。老市长也说了,他在省委常委会上提出过这个问题,省委还在研究。老市长这次秘密到平川来也说了,一是为于志军的事,另一个也是为我的事。”
“这么说,我们还真得帮王有山了。”
“冬梅,你是不是有办法了帮助老市长?”
“王文涛给于志军打电话干涉煤矿重组的话我听到了,但这做不得证据。你想啊,于志军是部队侦察兵出身,心眼细着呢,他接电话时,我观察到他曾按下了手机上的录音键,现在他的手机可能被收走,但他能不做个备份以应对不测。我认为他完全会,他可能会把这个备份放在一个地方,或者是交给了什么人。”
“你说的有这种可能,但老市长让田新云去找过于志军的老婆孟慧,可孟慧说于志军什么也没有留给她。”
刘冬梅笑了笑,“春成啊,孟慧傻吗?就是有,这么重要的事他能对一个陌生人讲吗,王有山在平川做市长时孟慧认识他。他去,说不定孟慧就会与之讲真话。”
姜春成一听刘冬梅说的有道理,这自己就没有想到,甚至连老市长都没有想到。
“冬梅,你说得对,我得赶紧把这个想法告诉老市长。说不定这就是解开于志军事件的关键。”
随即,姜春成拨通了田新云的电话,将刘冬梅的想法详细地告诉了他。
第二天早上,刘冬梅起床后,打开手机一看,竟有6个黄胜强的未接来电。她来不及多想,告诉还在洗漱的姜春成想办法弄点早饭吃,她说单位有事让其早点过去,就匆忙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