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真给自己也倒了杯水,一点一点地喝着:“朝廷之令,不敢违抗。”
“永新县是陇右府条件最差的,甚至比陇西府的几个县还要差,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先前的知县得罪了朝廷中人,被排挤到这里,忙着打点关系,笼络钱财,你呢?连个茶盏都买不起,没劲。”
许光说的是事实,她承认自己有清高的一面,有理想主义的情怀,但她更有实干的勇气与冲劲。
“人若只是为了些死物、虚名斗个死去活来,那才真的没劲。”
“不为名利,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陆真也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她读了十几年书,本科毕业时外面就说大环境不好了,要读研。
好不容易读研毕业,还得一百多人竞争一个岗位,笔试、面试、无领导小组面试……
她如同一个考试机器,从小开始被筛选,不停地去修剪自己,成为被社会定义的人。
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想要什么。
陆真放下茶盏,陷入沉思。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永新县很穷,他们需要自己那些知识来发展自己,也需要有人来帮他们走出困境。
可这个人,一定得是自己吗?
相反的,她需要在官场上行走就要有政绩,永新县就是她在官场上的牌面,甚至是目前唯一的筹码。
所以,与其说永新县需要她,不如说她更需要永新县,一个能证明她存在的价值和意义的地方。
不,不该这样草率的定义。
“大人?大人!”
周主薄和赵利端来了宵夜,是陆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