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裤子倒是给提上了,却被扒成光膀子的了……
罢了,江湖险恶,他要回长安!
他呜呜呜地哭了出来,他这是出来干活还是出来受罪?
陆真疑惑:“就这个娇柔的汉子,是贼人?”
什么娇柔的汉子!他可是学了最厉害的武术,只是现在脱力太久,丹田都聚不起来了。
“别使劲了,一块腹肌是变不成八块的。”
我恨!
“要不还是先松绑吧?”
对对对!松绑好!快松绑!
村民们立刻阻止陆真:“大人!千万别!此人力道颇大,若是贸然松绑,怕是按不住啊。”
胡说!他现在三成力都使不上。
陆真听不到张风的腹诽,正犹豫间,赵利和郑前回来了:“大人。”
“你们回来得正好,将此人拉到堂前,本官要亲自问审。”
“是。”
两人稳步上前,接过村民手中的张风,拉到堂前。
有了这两人的加持,陆真底气十足。
“堂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赵利上前将此人口中的布条拉出,那人哭道:“我是长安人,叫张风,路过此地。”
“可有路引?”
“本来有的,但钱包被偷了以后,我用那个换了十文……”
陆真还未说话,在一旁充当记录的郑前歪歪扭扭地写下:买卖路引。
瞥见这一行字的陆真沉默了一下,对此简练精辟的总结不知道该说啥。
按照律例,买卖路引可是大罪,起码要罚没所得外加坐半年牢。
可他这种情况又不好评,毕竟官府开路引也得收一百文,而这位卖了十文,简直打骨折了。
陆真只好告诉自己,他可能第一次干,不懂行情,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