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粮征收从大庆朝开始到如今都没有变过,一是战时粮食就是最重要的,银子都不如。
二是东西南北的税粮征收比例不一,如豫州,一年两季的小麦,每一轮都收二成税粮,合起来得收四成。
南边的交州就更高了,作为水稻的主要种植区,他们水稻一年两季,合起来收五成税。
但可以用税银来代替就不一样了。
这意味着粮食在未来一段时间要流通起来。
相应的商业也会有所发展。
陆真眼睛亮了起来,这样一来,原本设想的运输队要赶紧组建好。
哪怕是人力运输,也有钱赚。
崔知府又说了一些朝中的变动,一些不好在公文上说的话全靠他传递了。
几人说到晌午方结束,崔知府干脆留他们在府里用饭。
酒过三巡,陆真的帕子都湿了大半,趁着崔知府和其他人在侃大山,毛县令端着酒杯凑了过来,陆真连忙将酒气冲天的帕子扔给周主簿。
“陆大人!咱们这几个县太穷了,若是有赚钱的路子,记得找我毛勇啊!”
“还有我!云安县的莫品澜!”
“嘿,说好的陇右四穷,可不能丢下我啊!陆大人好,我是宿安县彭伯怀!”
陆真看着冒出来的三颗脑袋,面色如常地举起酒杯:“我先干了,诸君随意。”
“陆大人豪爽!”
“看那左县令,方才那样毛毛躁躁,到了这里还不放低身段好好和崔大人喝几杯干坐着郁闷啥呢?”
“他估计正在等着崔大人安慰受伤的心灵呢。”
“嘿!谁让那小子仗着搞了点政绩就要上纲上线,该!”
几人在背后一边喝酒一边蛐蛐别人,另一桌的主簿县丞也在背后蛐蛐这些县令。
“说起来这个就惆怅,北丘和永新是穷困的难兄难弟,如今又添了两员大将,可能左县令觉得崔大人会偏心吧。”
“崔大人哪像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