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中林袅问出的这个问题，同样是张行和康兆年所关注的。

然而徐辉却直面回答道：

“当时的政法学院并没有间谍的存在，我考入政法学院，完全靠自己的勤学苦读，在接受组织培训的这些年里，除了各项间谍技能之外，我还学习各国语言，各国文化，其中尤其以樱华文化和龙国文化最为突出。”

“我当时的高考成绩，在全县位列第一，这并没有做任何手脚。”

林袅沉默了一下。

“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该问的我也问了，徐辉，我现在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当初为什么选择和我恋爱结婚？”

录音中林袅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徐辉没有迟疑，直接回应道：

“选择跟你恋爱结婚，的确有一部原因是因为我的工作需要，我需要结婚这件事来为我的工作做掩护，当然但更多的是因为我的确爱上了你，其实选择和你结婚，我所要承受的痛苦，你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你也已经知道，像我这样的人，结婚生子，意味着更多的是枷锁。”

林袅失望的叹了口气：

“果然如此，我们的结合，说到底还是为了方便你从事间谍工作，不过这一点我也预判到了，我怎么能奢求你这样的人拥有感情和家庭责任感呢？”

“徐辉，去自首吧，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想知道那本笔记本的下落，但我告诉你，你不可能拿到那本笔记本的，就算你现在杀了我，你也得不到那本笔记本。”

“如果你现在杀了我，那本笔记本不久之后同样会送到相关部门，你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你现在主动去自首，起码能落一个主动坦白的结果，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

林袅的话没说完，录音中传来“扑通”一声。

像是徐辉下跪的声音。

紧接着徐辉开口：

“你放心，事已至此，我会去自首，关于我的事情，你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想因为我影响到你和天凌。”

“但我有一个请求，给我最后三天的时间，我想陪陪天凌，我答应过天凌，要陪他去动物园和游乐场，但至今我都没有带他去过，我这一去肯定回不来了，我请求你让我完成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承诺。”

录音中，徐辉的声音竟然伴随着一阵哭腔。

林袅陷入沉默当中。

就在这时，录音中又出现了一个孩子的声音，就是徐天凌的声音。

“妈妈，我要爸爸和妈妈陪我去游乐场还有动物园，我还要吃冰淇淋，妈妈，你答应爸爸吧，你们不要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