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院长，请吧！”

张行冷漠的看着这位川渝医科大附属医院的林院长。

他现在已经到了即将退休的年纪，头上的头发都已花白，张行实在想不通这种看起来极有道德修养的老人，竟然会是出卖国家利益的间谍。

林院长看着眼前的手铐，面色苍白，眼眶逐渐红润，紧接着他主动戴上了手铐。

张行看得出来，这林院长或许是被利益所裹挟，成了境外间谍势力的帮凶，他这种人，其实胆子很小，内心尚存一定的良知，如果他的罪恶不被揭露，他退休之后可能会选择做一个和善的老人，当大祸临头之际，他内心残存的那一丝良知会让他对过去所做的事情，感到后悔。

事实上，国家在打击腐败分子的过程中，很多落马的官员，一旦被抓捕，进入审讯流程之后，他们通常都会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他们通常都会对自己过往的行为感到悔恨，流下眼泪。

但那种眼泪也是一种鳄鱼的眼泪。

如果他们侥幸逃脱，如果他们的罪行没有被揭露出来，他们应该还会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半个小时后，张行和赵勇将抓捕到案的何琳以及林院长送进了审讯室。

康兆年脸色着急的来到审讯室门外，将张行招呼了过去。

两人来到旁边的会议室。

张行脸色着急，心情沉重，因为他知道，康兆年把自己喊过来，一定是向自己通报方凝的消息。

而康兆年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他不太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

所以从康兆年此时沉重的脸色，张行也能判断的出来，方凝肯定是出事了。

“康大队，方凝已经离开人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