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傅家的祖宗祠堂,傅川霖跪在了正中央的蒲团之上,虔诚地拜了三拜。
而后,他挺直脊背,闭上双眼,等待着家法的来临。
咻的一声。
荆条重重甩下的破空声,在空旷的祠堂里清晰回荡。
随即,皮肉绽开的声音也传入众人的耳中。
一下两下三下!
带着些许倒刺的荆条,在傅川霖的后背上显露出一条条殷红的痕迹。
这些痕迹逐渐染红了他的整个后背,仿佛浸泡在血水之中。
刚才众人的纷纷议论,逐渐变得鸦雀无声。
即便只是看着,也让在场众人触目惊心。
“唔……”
但是无论荆条下得有多重,傅川霖都挺直了脊背。
宛如宁折不弯的玉竹,亦或是风霜相逼的松柏,绝不会弯腰低头,亦或是出声求饶。
“好,你小子有种!”
傅川霖一声不吭地咬牙承受着,反而是实施家法的族老累得直喘气。
因为要堵住悠悠众口,他的每一鞭都用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