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哥,我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大本事。”靳川捡起散落在地的报告单,唇角笑意充满了嘲讽意味。

有意思,这东西都被翻出来了。

看来某人是被吓跑了,还算是不蠢。

至于苏念念的那些画像,和在私宅的如出一辙,他想,真正让靳楼动怒的恐怕是这些东西,果然,后者颤抖着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他。

“这就是你所谓的忘记?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好生活?”

“哥,那你能忘吗?”

“这根本就不一样——!”

“有何不同,都是在暗地里窥伺她的可怜虫而已!”靳川话说得恶毒,刺激得人心脏都发疼。

明明是感情极度要好的兄弟,偏偏因为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哪怕靳川不愿意承认,他都必须看清现实,在哥哥心里,苏念念比自己重要一百倍。

他说完这句话后,对方的拳头就狠狠袭向他的脸,整个人都扑了过来,靳川手臂肌肉收紧,只要他想,轻易就能把病弱的哥哥掀翻,用绝对的武力教对方做人,就像小时候靳楼教导他的那样。

但不知为何,这股冲动被硬生生的压制了下来。

作为始作俑者的靳楼连续挥臂十几下后,忍不住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他一把攥住靳川的衣领,警告道:“你们已各自婚嫁,把那些龌龊心思收一收,对你对她都是最好的。

小川,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做过分的事,既害了自己还害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