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夏有点愣住了,挣了挣想抽出自己的手,骆寻没放开,拧眉看着她:“你干嘛?”
“我是想握手。”迟夏说:“不是让你抓我的手。”
骆寻白了她一眼,抬了抬她的手:“擦伤了,有灰粒。”
他四处看了看,看到个自动贩卖机,起身走过去,很快拿了两瓶矿泉水过来,拧开瓶子冲洗擦伤的地方:“回去自己擦点药。”
迟夏低低的嗯了一声,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他紧抿的嘴唇。
薄厚适中,唇色红润,形状饱满。
迟夏舔了舔嘴巴。
“行了,先回去吧。”骆寻直起身,拧上瓶盖看着她:“顺便好好想想,我们要怎么合作,而且,迟夏,你还瞒着我很多事情。”
“人总要有点秘密啊。”
迟夏咧嘴一笑,从兜里掏出根叔给她的糖,递给骆寻两颗:“合作的开始,骆队,我请你吃颗糖吧。”
骆寻想起第一次跟她出外勤的时候,在车上吃的那根酸不拉几的棒棒糖,腮帮子都开始泛酸了。
但他还是拿了一颗剥开,随口问迟夏:“为什么喜欢吃糖?”
迟夏愣了愣,脑子里闪过一些细碎的画面,似乎是什么人双手捧着一颗糖递到她跟前,她迫不及待地拿过那颗糖塞进嘴里。
是荔枝味的糖,是她吃过最好吃的糖。
“因为好吃。”迟夏自己也剥了一颗放进嘴里。 老顽童的儿子有多难
骆寻觉得这个回答有些好笑,但也没有多问:“时间不早了,回家吧。”
迟夏指了指那束花:“这个花,扔了吧,上面洒着鸡血,太晦气了。”
骆寻深看着那束花,听了她的话,拿起花丢进了几步开外的垃圾桶。
迟夏笑了笑,跟他摆了摆手:“骆队,再见。”
骆寻在身后问她:“要送你回去吗?”
“我不习惯被人送。”她抬起胳膊甩了甩,声音潇洒,姿态曼妙。
她可真漂亮,骆寻心想,背影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