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沮授看向贾诩,问道。
贾诩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说道:“依我之见,不妨先晾他一晾,让他知道,我们并非好糊弄的。”
“好,就依你所言!”沮授点了点头,对侍卫说道,“你去告诉陈琳,就说我们公务繁忙,无暇见他,让他先回去等着!”
侍卫领命而去,沮授等人则继续商议起朝政来。
陈琳得知消息后,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他心中恼怒,暗道:“竖子竟敢如此辱我!我陈琳出使,代表的是曹公的颜面,他们如此怠慢,分明是不将曹公放在眼里!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就这样过了三日,陈琳每日清晨便前往摄政王府求见。
而沮授等人却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或闭门不见,或言辞敷衍。
陈琳空有满腹韬略,却无处施展,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终于在第四日,陈琳实在郁结难抒。
便独自一人来到酒楼,想借酒消愁。
几杯酒下肚,陈琳的胆子也大了几分,借着酒劲,开始痛斥刘备及其麾下的谋士。
“刘备村夫,假仁假义,沽名钓誉之辈!其麾下谋士,皆是些蝇营狗苟,阿谀奉承之徒,有何能耐,敢与曹公争锋!”
“刘备匹夫,不过一织席贩履之徒,竟敢如此羞辱于我!”陈琳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酒水四溅,引得周围的食客纷纷侧目,“还有他手下的那些谋士,一个个都是些卑鄙无耻的小人,迟早要遭报应!”
“住口!”
就在陈琳大放厥词之时,一个雄浑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同平地惊雷一般。
只见一个身穿布衣,但气度不凡的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此人乃是外来寻医救子的,仰慕刘备已久,恰好在此酒楼用饭。
他听到陈琳辱骂刘备,便怒目圆睁地瞪着陈琳。
“你这厮,竟敢在此污蔑摄政王!”壮汉指着陈琳的鼻子骂道,声音洪亮,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摄政王乃是当世英豪,天下百姓的救星,岂容你这等无知小人在此诋毁!”
“你……你是何人?竟敢在此狺狺狂吠!”陈琳虽被壮汉的气势所慑,但仍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