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雪不由分说的把人塞进了净房,然后自己在门外侯着,没有多久,她就出来了,换了单薄的寝衣。
“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苏言初乖乖坐下来,让她查看,“只有手臂被割伤了,别的地方没事儿。”
沈清雪仔细给她上药之后,叹了一口气,“我看你心里的病也不轻,魂不守舍的。”
苏言初低着头,一言不发。
沈清雪起身,“你要是没什么跟我说的,那我就回去了,待会儿你家少将军又该拈酸吃醋了。”
苏言初愣愣地抬头,“这是何意?”
沈清雪笑了,“因为咱俩总把同床共枕过这话挂在嘴边,他吃醋了呗。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阿雪——”
她拽了拽沈清雪的袖子,“别走嘛,陪我说会儿话,我心里乱得很……”
沈清雪这才又重新坐了下来,“想和我说什么?”
苏言初把腿缩到床上去,双手抱着。然后头靠在沈清雪的肩上,“我心里难受……”
沈清雪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你是不是,
沈清雪不由分说的把人塞进了净房,然后自己在门外侯着,没有多久,她就出来了,换了单薄的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