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她压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颈,一只手捏住他的衣领,不知天高地厚地继续在他耳边低语:“哥哥,要不要现在来弥补遗憾?”
沈宴礼偏过头去,哑声呵斥:“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周芸晚却无视他的警告,抬手把他的脸掰正,一字一顿,神色认真地说:“哥哥,我允许你借着酒劲吻我。”
说着,她又补充:“但是第二天不许赖帐。”
眼见她越说越离谱,沈宴礼深吸一口气,试图劝她理智:“晚晚,我没喝醉,我很清醒,我们不能……”
周芸晚捧着他的脸,手心里传来他短浅胡渣带来的痒意,水润的眸子一瞬不瞬望着他:“我知道你很清醒,我也很清醒,我只是给你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而已。”
也是给她一个借口。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但不扭一扭,怎么知道甜不甜呢?
她用力扯了扯他的衣领,眯了眯眸子,命令道:“沈宴礼,吻我。”
这话过于霸道,又实在不像话。
沈宴礼薄唇紧抿,尚未开口说话,就听到娇娇软软的声音继续响起:“哥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