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盯了两眼,直至看不到他的身影,她方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此时,窗外一阵凉风吹来,凉飕飕的。
周芸晚脸蛋蹭一下蹿红,扭动两下腰肢,试图把掀起来的裙子给复原,但是显然没那么容易,尝试了好久,她累得气喘吁吁,效果却不佳。
周芸晚仰头看着天花板,干脆摆烂,随他去了。
另一边,沈宴礼走至客厅,抬手擦了擦嘴角,这才接起了电话:“喂,哪位?”
他的语调还算平和,但是熟悉他的人都能听出来,他此刻的心情是不太美妙的。
不过换做谁被打断了好事,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电话另一头的邢茂辉听着他如同吃了火药的声音,皱了皱眉道:“怎么回事?你单位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沈宴礼深吸一口气,闷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小晚这两天一直有意无意问起你的事,看上去很担心你,要是你不是很忙的话,要不抽空回家一趟?”
邢茂辉想到那张伤心的小脸,正打算再补充两句,电话那头的人便已经接了话:“她在我这儿。”
“在你那?”邢茂辉顿了顿,想起今天早上周芸晚跟他说她今天会去剧院排练,让他下午不用去接她了,原来是去找沈宴礼了?
“嗯,这段时间麻烦你了,改天再和你说。”
沈宴礼听着卧室里传来的动静,心思微动,说完这话后便挂断了电话。
刚到卧室门口,沈宴礼就瞧见了周芸晚蜷缩在床头,小小一团,正在尝试解开皮带,凌乱的发丝和裙子给人以视觉冲击。
他面色一僵,以拳抵唇,轻声咳嗽两声。
周芸晚循声看过去,立马埋怨地瞪他一眼:“还不快给我解开。”
沈宴礼这次没拒绝,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三两下就把绑得紧紧的皮带给解开了。
周芸晚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手腕,不经意地朝身侧的男人瞅去一眼,四目相对,无声的静谧在空气里快速蔓延,事中有多刺激,事后就有多尴尬。
头脑一热,竟做出了这种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