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男人更快镇定下来,拉下同伴的手,上下打量叶姝:“你怎么对我玄天宗的事如此了解?”
梁耀大惊:“你们竟然真是玄天宗的人!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持令牌来金雨楼?”
金雨楼的玉牌并不好得。
每月发放十块,他半年拿到一块已经实属不易。
叶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然是怕人知道他们倒卖物品,被宗门惩罚。”
右边男人沉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叶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们是风脉还是主脉的人?赚得的金子是替弟子改善伙食,还是中饱私囊?”
土脉就那么几个人,她都认识。
火脉就没什么女修,有些年头清单里都没有凝香丸。
水脉全是女修,自然不会混进这么两个性别男的歪瓜裂枣。
那就只剩下风脉和主脉。
金丹期以下弟子尚未辟谷,需要进食,供养那么多弟子每日吃食,的确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左边男人皱眉:“我们就不能是其他几脉的人?”
右边男人却明白眼前人对玄天宗十分了解,很可能就是玄天宗的弟子,根本糊弄不过去,拱手问道:“敢问你是哪脉师姐?”
称呼师姐,乃是他在叶姝身上感受到了骇人气势。
且普通弟子遇见这种事,根本不敢随便插手,多是回宗门回禀,让师长定夺。
叶姝盈盈一笑:“水烟柔是我师姐。”
右边男人脸色和缓两分,水脉出了名的好说话:“水脉师姐,我们两人奉风玉师姐之命,在外头赚些金子,补贴风脉外门弟子和金丹期以下内门弟子的日常衣食,还请您高抬贵手,别将此事告诉土脉的人。”
叶姝将凝香丸递过去:“原是如此,情有可原。”
两个男人齐齐松口气。
还好遇见的水脉师姐,没有遇见土脉那个母夜叉。
不过想来也是,土脉就那一个女修,身为宗门大比魁首,应当在参加仙门大比出尽风头,哪有空来凡俗王朝。
两人和梁耀交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