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木酒不敢再碰温泽,是温泽拉着木酒的手一点点地探寻着自己,甜腻的酒味,蛊惑着木酒,薄薄的绯红诱着木酒放开顾虑的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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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温泽承受不住地哭着,推饶着。

“唔…酒…酒酒…不要了…好疼…呜”

片刻后,木酒抬手拭去温泽眼角的泪珠,放开软得不行的人儿,语气委屈地控诉道“明明是阿泽先诱惑的酒酒,现在承受不住又是阿泽”

此刻已经完全被折腾到哭不出声的温泽,一点都不想动弹,温泽迷迷糊糊觉得那猫说的不错,他确实永远都会为了酒酒心软妥协,他一旦认定了一人,心里就没法再去装下旁人。

上一次被折腾到崩溃,若不是他纵着,他早就把人敲昏了,说到底,温泽就没从心底抗拒过他的酒酒。

从前也好,如今也好,从头到尾都是他的酒酒,发疯的,乖软的,不可理喻的,都是他纵着的。

温泽忍着身上的疼痛,无奈哄道“酒酒,我疼,不闹,下次再欺负,好不好”

“阿泽不怪酒酒上次…”

看着哭唧唧的木酒,温泽无奈揉了揉木酒的小脑瓜,无语道“任谁被折腾成那般,都得先让人缓一缓,疼是真的疼,所以酒酒以后别再那么使劲折腾,好么”

木酒低头埋在温泽颈间哭着,语气诚恳道“酒酒尽量…对不起,阿泽”

“嗯,酒酒不哭”

翌日,南疆,稚嫩的孩童声吵醒了正在熟睡的紫芙,紫芙迷糊地睁开眼,听着那一句句重复的话,一阵抓狂。

“本草明言十八反,半萎贝蔹及攻乌。

藻戟遂芜俱战草,诸参辛芍叛藜芦”

不就几句中药的口诀,扰攘到现在竟然还没记住,紫芙暴躁出门,逮着大声扰攘的千语轩,朝人劈头盖脸地怒道。

“甘草反甘遂、大戟、海藻、芜花

乌头反贝母、瓜萎、半夏、白薇、白及

藜芦反人参、沙参、丹参、玄参、苦参、细辛、芍药”

看着愣愣的千语轩,紫芙坏笑道“听明白了没?再搁这吵我睡觉,小心我告师姐,罚你抄药名、药效”

紫芙直接把仅仅九岁的千语轩说得委屈巴巴,说完转头就走,也不管那双圆圆的眼眸里全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