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欢好过的痕迹,少说,温泽也得养几日才能好,而且恢复归恢复,温泽可不想日日腰疼,然后还被折腾得下不来床。
坊间的话本子,温泽是管不着了,木酒整出来的幺蛾子,难搞。
温泽无语,木酒给他整的这一出,害他又又又得被南承帝误会了。
温泽被木酒喂着吃了几块雪梨酥,心情愉悦,转而抬手捏住木酒的下巴,仰头主动赏了木酒一吻。
只是浅浅的一吻,所以温泽没打算让木酒亲回去,一触即离。
温泽抬手捏住木酒的下巴,把人往自己跟前带了带,语气戏谑道“酒酒知不知道因为这事,这几日,本督可是被几位大臣联合上奏到陛下那,说本督红…哦,不对,应该是说本督南颜祸水”
木酒完全没有半点心虚,依旧直勾勾盯着温泽看,怕把人惹恼,木酒又轻轻回了句“不知道”
温泽语塞,前几日,恒安帝找过他一回,他当时还以为是有什么要事,结果竟是他被那几个老家伙说成“南颜祸水”,那就挺离谱的。
关键是恒安帝问完,他还又被南承帝叫了去。
温泽头疼,无奈开口道“酒酒究竟想怎么搞,本督不掺合,但还是莫要惹事生非…”
“什么才算惹事生非?酒酒如今明明只是想要宣示主权,而且酒酒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