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却大手一挥,命令着手下的人搬上马车,对着杜知州道:“我信得过杜知州为官办事,虽然知州府衙被盗,但知州绝不会给我们缺斤少两。”
“那是当然!”杜知州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了一场即将到来的盛宴。“今晚,我们再度光临红雁楼,务必要让那一举惊艳四座,如何?睦州的文人官员们,可都心心念念着再次目睹李探奉那出口成章、妙笔生花的非凡才华呢。”
“杜知州美意,李科心领了。”李科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决绝,“但小弟的诗,需得灵感所至,方能流淌而出。今晚红雁楼之行,小弟或许能即兴赋上一两首,但‘出口成诗’的美誉,实在不敢当。还望诸位大人海涵,莫要让小弟为难。”
杜知州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哈哈一笑:“李探奉言之有理,是我等心急了些。不强求,不强求。”
李科虽名声在外,实则内心藏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虽然杜知州的热情相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心中暗自思量:马屁拍得虽好,但我的“唐伯虎”之诗,用一首少一首啊,给你念光了,我还拿什么装逼。
“走!”
李科一挥鞭子,一列车队便迎着落日出东门而去。
落日如火,轻轻洒在古朴的街道上,给这傍晚添上了一抹神秘。睦州远远的渐渐的被李科一行车马抛在身后。
……
又是行了一晚,第二天白天便到了杭州城。
金明局。
“李郎,这是陛下给你的亲笔书信,你可接好。”童贯从一精美的黄色雕花木盒里拿出一个木筒。
再轻轻旋开木筒,从中倒出一封信来放在桌上。
李科有点慌,宋徽宗的信?那自己是要下跪吗?
李科目光询问着童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