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呆滞的张茜得,她在悲伤,在为那个男人悲伤,那他哪?她把自己放置在什么地方?
“张茜得,我不许你哭,不许你为他哭,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你心里还装着别的男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张茜得此时,实在是调整不了自己的情绪,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兴越的欺骗,他用命救自己,结果只是他的骗局吗?
“顾兴越!顾兴越!为什么总是他,为什么无论他做对了,做错了,你们都会无条件偏向他,连你都一样,他明明,就是在演戏。”
莫安安要冲进去,却被宫依娜拉住了。
“这种事,你就不要参与了,小心误伤!”
谢博安不停地摇晃着她,“谢博安,你冷静一点,我不是为他难过,我是为我自己难过。”
如果顾兴越在伪装,那顾景庸……
想到这里,她的双眼流出了泪水。
他松开了牵制着张茜得的双手,“谢博安,你说别人怎么那么幸运,我就那么点背,都说爱我,结果都骗我,真可笑,太可笑了。”
他伸出手,擦掉了她脸上的泪水,他的眼里,写满了心痛。
“你这个蠢货,不是跟你说过吗?你还有我,顾兴越的心机,你怎么可能读懂,他年纪很小的时候,就懂得察言观色,揣测人心,估计,你心里的那点小心思,早就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了。”
这句话,明明是对张茜得说的,可是,又像是对他自己说的。
张茜得委屈地反驳,“谢博安,我不蠢,你不许说我蠢了,我只是想找一份爱,只是信了一个人。我才不是蠢,我是勇敢。”
“行!我不说了。”
他一把抱过她,将她的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两个疲倦到极致的人,在这一刻,卸下了伪装,坦诚相待着。
她依靠在他的肩膀上,这一刻,她是真的累了,她真不知道,该说她幸运,还是不幸。
不幸是因为,她总是被人欺骗,这个世界,似乎反复提醒她,人性复杂,人心难测。
说她幸运,是因为,她每次落魄的时候,似乎,似乎,都有人,陪在她身边。
“张茜得,你倒霉什么,你不也很幸运吗?最起码,我信任你,最起码在这一刻,我在你身边,你知道吗,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处在死亡边缘,”
她听着听着之后,就睡着了。
如果,时间可以一直这样,那该有多好!
冰冷的地下室,顾兴越悄悄打开了手电筒,手里拿着一本禁忌之书,津津有味地看着。
他不
他看着呆滞的张茜得,她在悲伤,在为那个男人悲伤,那他哪?她把自己放置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