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杰闻言,先是摇了摇头,而后又是目光深邃,“你可知道前几日蒙古亲王忽必烈已经到了临安?”。
李芾大惊失色,不可置信的道:“难道......!难道......!难道朝廷要与蒙古结盟围剿我家兄长不成?”。
“朝廷正有此意!”,张世杰点了点头答道,“所以此番你还以为你家兄长是南下散心么?”。
李芾闻言目瞪口呆,原本他以为只是简简单单的邀请兄长赴宴议事,没想这后面的牵涉如此之大。
张世杰见他不说话,于是直接说出了心中断定:
“她估计就是冲着忽必烈而去的,依她的本事,取忽必烈人头如探囊取物!”,
“所以啊!我也要动身前往临安了,希望能在中途截住你家兄长,劝她回头!”,
“如是忽必烈死在了临安,蒙古的怒火我们是承受不起的,到时候怕是蒙古会直接绕过洛阳,大举进犯我南朝了!”。
“张大人!你可不能离开驻地啊!您受皇命驻守襄阳,若擅自离开,那是抄家灭族的事啊!”,
李芾经张世杰一番分析,才逐渐理清脉络,感情自己被当成工具人了,但随即又为张世杰担忧起来!
然而张世杰却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坚定的道:
“那又如何呢?只要能免除我南朝此次厄难,我何惜百死!”,
“更何况她想南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南朝奇人异事无数,终会有一人能阻了她的脚步!”,
“说不定老夫只是出门逛上一逛,就可打道回府了也不一定呢!”。
待张世杰也走后,李芾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心中一阵惆怅,
自己就不该来这劳什子襄阳,既恶了兄长,又未能达成既定目的,
恐怕下次再见到兄长之时,就没那么兄友弟恭了!
莫愁儿心中抑郁,念头不达,出了襄阳,便施展身法向南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