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4月中旬,上海。赶到这段时间,代哥处理完澳门郭坤这个事以后,也算是比较圆满了,把郭坤,包括底下那个兄弟大俊全给干没了。
还好金刚给这个老板打电话了,然后把这事给压下来了,有钱那就不叫事了,但是整体来说这个事摆的还比较不错的。
代哥这段时间回到深圳,也没着急走,刚过完年嘛,在深圳待一待,跟这帮兄弟叙叙旧啥的。
正赶这时候,咱们话分两头,今天的故事得从乔巴开始讲起,赶到这一天,就在海天国际,李小春在办公室,谁来了?乔巴来了!
咱们今天讲一讲乔巴的事,很多老铁都惦记这个事,对于乔巴,代哥到底什么时候收拾他?那么现在时候终于到了,我们重点讲一讲。
话说乔巴在九七年中旬来到这个上海,跟代哥算是分开了,没有代哥的压制,上海这个地界多养人,而且乔巴可以大展拳脚了,上海就好比这一潭水,那得多大,乔巴就是一条鱼也能游的开了,对不对?
有李小春的海天国际洗浴,在这块李小春有的是钱,花了四五千万,在这整个洗浴,一万来平,跟代哥合伙开的,以李小春的脑袋,他能玩得过乔巴吗?而乔巴要想玩她的话,一切不都在鼓掌之中吗?
言归正传。乔巴往李小春办公室这一来,一敲门,
“进来。”
门啪的一打开:“春姐。”
“乔巴过来了,请坐。”
“姐,你这没出去?”
“没有,我这不那啥嘛,那个账我对一对,怎么有事啊?”
“姐,等一下,我把门关上,”门啪的一推上,回到自个座位上了,”姐,在咱们这个对面,有一家夜总会,叫金凯文。”
“我知道啊,那不开挺长时间了吗?怎么的了呀?”
“姐,你有没有这个想法,把这个夜总会咱们给他兑过来,咱是扩大经营啊,还是说咱拿回来自个经营,怎么都行,他这个位置在这条街的把头,位置特别显眼,而且来来往往这个人流量,包括这些顾客呀,首先第一眼能看到他家,你看咱能不能说把他给整过来,而且这个价格我也打听了,大概三千四五,三千六七,想想办法能谈下来。”
“乔巴,你看咱这个洗浴已经说够大了,咱自个够忙乎这一摊也就可以了,对面,你这个想法,想把事情干大,姐呢,也支持你,你看咱现在这个情况…”
“姐,这你有啥不放心的,咱拿过来怎么都是挣钱,眼看着挣钱,你看尤其咱们作为商人,挣钱的买卖咱脑袋不得削个尖往上上吗?”
“说兑了吗?”
“那倒没说,姐,我这不没问呢吗,我寻思我先跟你说一声,你只要点头了,剩下的事你交给我来办,我去谈,我不管说想什么办法,我把这个地方我给你拿下来。”
李小春一听吧,因为她脑袋里没有其他的,非常信任乔巴这个兄弟,因为是代哥兄弟嘛,也没想那么多,
“乔巴,这么的,回头给你哥打个电话,我问问他,我跟他商量商量。”
“姐,有些事吧,你看不必要跟我哥商量,虽说我是我哥的弟弟,但是你看有些话我得向着你说,如果说没有你,我代哥能在上海整这个洗浴吗?是不是,你看这个钱他能挣到吗?你已经帮他够多了,虽然我是他弟弟,但是你看这个事我得站到你这边,我给你当个兄弟,你是我姐。”
这番话说的吧,就是可能说不招听,但是春姐听完了,肯定是心里舒服,这个兄弟可以,在这寻思一寻思,”这么的乔巴,我还是跟你哥商量商量吧,看你哥什么意见,什么想法。”
乔巴一听,”行,春姐,我啥不说了,你跟我哥说也可以,但是你别提我。”
“为啥不能提你呀?你有这么好想法,你哥知道,要是如果同意的话,不也高兴吗?”
“不是姐,我哥这个人呢,一直认为我办什么事比较鲁莽,脑袋想的不够多,所以说这个事你不要提我了,你就说你自个想的,想把这个买卖给兑下来,扩大经营,完之后我哥如果同意的话,我去谈呗,发财之后给你我和我哥一人一个惊喜,那多好啊!”
“那行,我跟你哥说,我不提你,“春姐这边拿电话,直接就给代哥打过去了,“代弟,你在哪呢?”
“谁?春姐啊?”
“我,你春姐,你在哪呢?”
“我现在在深圳呢,在这边办点事,刚过来。”
“那正好有个事我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啊姐,你说。”
“在上海,就是在我这个海天国际对面,有个叫金凯文的夜总会,这个生意咱不说,肯定是挺好,而且这个位置也是极强,春姐有这个想法,把它给收购过来,咱们是扩大经营也好,还是重新干点别的怎么都行,眼看着就是挣钱。”
“那可以呀,春姐,你看好了可以干啊。”
“你看我这不寻思跟你商量一下嘛,是不是,把这个拿过来之后呢,之后姐给你20%的干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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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不用了啊,我什么都不要。”
“那能行吗?姐也必须得给你,完了之后我这边开业了,你管他是派兄弟还是派谁的,你不得给我罩这个场子嘛,社会方面,姐不得靠着你嘛。”
“姐,社会方面,我兄弟乔巴不在那嘛,我兄弟就可以呀。”
“那是,但是乔巴是乔巴,你不是你吗?我这个到时候就这么定了,开业的时候你过来一趟。”
“那行姐,挺好,你看好的指定不带错的。”
“代弟呀,你可净夸我!”
“没有啊,确实以你的商业头脑,指定不带错的,代弟也相信你。”
“那行,那就这么定,我这边跟那个对面谈一谈,如果说能定下来那是最好了。”
“那行姐,有什么需要,你是需要人,还是需要钱,你就跟我说一声,回头我把这个钱我直接给你打过去。”
“代弟呀,姐用你拿什么钱,你就甭管了,这个事我来办。”
“那行姐,好嘞。”
乔巴在那听的明明白白的,他有他的野心,“春姐,我哥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