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吴邪上前问到。

“二十年前的事，我想起来了。”张起灵说着，语气平缓不带一丝的感情色彩。

“二十年前有我吗？”顾灿直接问到。

“······”张起灵沉默了。

“说吧，我想知道。”顾灿看着他。

“我的记忆里，没有你。”张起灵说到。

顾灿拿出吴邪给她的那张老照片。

“你仔细看看，真的没有我？”

张起灵还没仔细看呢，王胖子先抢过了照片。

“我去，还真有你两，你们这是什么情况？长生不老？”王胖子拿着照片和两人来回对比。

“是给你看的吗？就抢。”吴邪拿过照片，递给张起灵。

“小哥你看看，这真的不是灿灿吗？”

“身高不对。”张起灵说着就站了起来。

照片里的‘顾灿’虽然没有和小哥站在一起，但是在相同的角度看过去，照片里的‘顾灿’只勉强到达张起灵的肩膀，而顾灿要到张起灵耳朵的位置了。

“还真的是，不过你都想起来了，怎么会不记得灿，这个顾灿呢？”

“照片看起来很像，但事实上，并不像，这个人不叫顾灿，叫林岚。”

“小姑姑？不可能啊。”顾蔓的小姑姑就叫林岚。

“你看。”顾灿拿出二十年前的大合照。

“这个就是我小姑姑，两人最多只有三分相似。”

“就是她。”张起灵很肯定的说到。

“不可能，我小姑姑初中毕业，十七岁就结婚生子，二十年前，她在老家，并没有失踪过啊。”顾灿说完，就笑了。

“人皮面具，就像小哥刚才一样。”吴邪说到。

“对呀，小哥你刚才那样，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啊，二十年前肯定也是这样，还得是咱老祖宗的手艺，巧夺天工啊！”胖子觉得吴邪分析得有道理。

“所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个张起灵，很多个吴邪，说不定也有很多个王胖子，当然也可以有很多个顾灿很多个林岚。”顾灿点头。

“可是二十年前，我还不认识你。”张起灵一直以为，是因为他顾灿一家才被卷进来。

“不是因为你，我太爷爷是逃难到山城之后入赘的，事实上他来自东北，姓张。”顾灿说完，张起灵就瞪大了眼睛看着顾灿。

顾灿发誓，这是她认识张起灵以来，张起灵表情最生动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