芡实哪晓得什么安危,侧身就往母亲怀里爬。金花生怕芡实,从空中掉下来,慌忙接住。芡实用那张沾满米粉糊糊的的尖嘴,拱进母亲的衣裳,准确无误地含着母亲的乳头,吸吮了几口,吮不到任何汤水,用头砸着母亲的胸膛,装模作样干嚎几声,头枕在母亲的肩膀上,低呜了一两声,睡觉了。
睡梦中,还不肯罢休,“呦呦”地哭两三声,表示他有崎岖不平的梦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我大奶奶慈菇,最近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总是担心我大伯母黄连,身体与灵魂,各自为政。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还不见儿媳黄连的影子,心里苦涩,不是味道,扯着嗓子喊:
“紫苏,紫苏哎,做点好事,快去喊你大嫂嫂回来吃中午饭啰。”
我七姑母紫苏,古历二月十五日,也就是花朝节那一天,正好满了十二岁。她站在半月形的灶台边,踮起脚尖,正在炒绿皮菠菜。
间或中,还要往灶中送几根柴火,正忙着呢。
我七岁半的爷老子,忙说:“我去喊嫂嫂。”再小的男人,也是男人,灶台边,不是男人的用武之地。
我爷老子跑十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