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癞子说:“大鼻头,你要小船做什么用?”
大鼻头说:“送一条百来斤架子猪,去白鹭湾。”
连翘和黄毛,早已经将地丁从二楼上吊下来,用一捆白大布严严实实捆住,塞在粗篾织的猪笼子里,两个人喊一二三,一齐甩手,将地丁丢在小船的舱里。
摔痛了的地丁,虽然被封住嘴巴,但依然传出“哦哦哦”的叫声。赵癞子问:“大鼻头,你不怕将架子肉摔死了吗?”
大鼻头说:“这条架子猪,已有个百多斤。摔残了,补上一刀,吃掉它。”
第二天早上,地榆的老婆,依照连翘的吩咐,愁着眉头,苦着皱脸,依旧取下店铺门口的十二块松不板,开始做生意。
第一个跑到店铺里的人,是自己要好的麻友,那个四十多岁的、涂着口红的女人。女人说:“啊哟,大妹妹,这两天,怎么不见上次你那个赢了钱的朋友了呢。”
老板娘随口说:“一个路过的陌生人,我怎么晓得,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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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你不识他,你老公应该认识他吧?”
一提到老公这两个字,地榆的老婆,钻心似的痛。猛然想起,这个女人,听人说过,她是麻脸所长的姘头。难怪她打麻将,闲下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