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和一个病歪歪的alpha结婚,可能沈烨才见识到,一个A脆弱得跟玻璃似的场景……
许随收敛心神,把记忆里那张冰冷锋利的脸压回去。
“将军……”
躺在床上的青年本该纤尘不染、高洁傲岸,此刻抬眸看他,无端多了些颓废旖旎的欲。
像一只剥下清冷人皮的魅魔,露出欲望横生的糜烂本质。
“我没有力气,还要多劳烦您了。”
许随拉住他的襟口,力度微弱,沈烨却乖顺地跟着他的力道,一点点爬上床。
许随衣襟松散,半躺在床上,面上带笑,声音又沙又哑。
“温柔些,我怕疼。”
沈烨双眼发痴,恍然入梦。
他轻轻的开口,像在说什么梦话呓语,飘渺的一吹就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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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一个身形微驼的老人穿过厚厚的积雪,走到主卧房门前。
他力度轻微,拍向雕花木门,压低声音道:“大人,你醒了吗?陛下召见,说有要事相商,让您赶紧进宫。”
敲门声吵得人心烦气躁,窝在温暖怀抱里酣眠的许随不耐地睁眼。
昨晚闹得太狠,直到天亮许随才堪堪闭眼。
不想管外面的破事,青年冷淡地收回视线,在沈烨怀抱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继续闭眼睡觉。
一双坚硬如铁的手臂勒住了他的腰。
许随看过去,对上沈烨那双蹭亮亢奋的眼睛,壮男人兴奋地跟头野兽一样不知疲倦,看起来精神奕奕。
体虚无力、精神疲乏的许随:“……”
他的妻子才是那个魅魔吧?
不想看沈烨那张惹人糟心的脸,又舍不得这安全感十足的温暖怀抱,许随眼不见为净,把整张脸埋进沈烨怀里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