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歌问:“会不会写字?”
索亚眼神放到他身上,迟疑许久,摇头:“什么是字?”
确诊了,脑子里确实什么都没有。
苏歌不急于求成,他又缩回桌子底下捣鼓不久后要用的东西。
等船只来临他带索亚逃出去,有的是时间教。
出发的前一晚出了点事。
索亚的破房间被一只虫凶悍的撞开,紧接着一只干瘦枯槁的雌虫闯了进来,把索亚粗鲁地摁到床上。
“小索亚,我的心肝宝贝!”
雌虫激动地尖叫,脸庞扭曲,任意抚摸他的身体,撕开索亚的衣服。
索亚一言不发,血瞳安静地看着天花板,任由他在身上撒野。
苏歌那时候桌底正在捣鼓“杀器”,听到这个鬼动静,拳头顿时硬了!
他不心疼索亚,那只虫就该遭受这世间所有的酷刑。
他是看不下去一只幼崽,一只本该被保护在羽翼下的小虫,被一群丧失虫性的强奸犯给玷污撕破得遍体鳞伤!
本来不想管的苏歌撸起袖子,从桌底出来,踹开了压在索亚身上的虫,一把扭断了这只丑陋雌虫的脖子。
雌虫连叫都没机会叫,咯嘣一声咽了气。
苏歌拿出匕首,他的手劲儿很大,一刀下去插在雌虫的脖子上,血滋了人一脸。
紧接着又是咚咚咚的几刀,一颗新鲜热乎的头颅就被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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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歌面无表情地擦去脸上的血,把头颅扔到索亚的身旁,捡起地上的衣服盖在他的身上。
索亚有了反应,呆愣地转过脑袋看着面前的雄虫。
“这颗头送你了。”苏歌说,“以后有虫敢这么强迫你,你就剁了他的头。”
索亚瞳孔放大,好半天才有了反应,他抱起身旁的头颅,凝望着雌虫枯槁丑陋的脸。
许久之后,眼底闪过一丝可怖的嗜血光芒,和对杀戮开蒙后懵懵懂懂的兴奋。
“啪!”苏歌突然拽起他狠狠甩了一巴掌,把他托到地上狠狠来了几脚。
索亚被打得嘴角流血,手上头颅坠地,顿时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抱住脑袋,承受接下来的殴打。
“别问我为什么打你。”苏歌甩了甩手,神清气爽,“看你不顺眼,想打就打了。”
索亚没说话,他松开脑袋,张开怀抱,紧紧抱住了苏歌的小腿,好像在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苏歌被他一抱就起鸡皮疙瘩,恶心得要命,踹开了紧紧黏上他的索亚。
“滚!恶心的疯虫!”
索亚吐口出血,非但没松,缠得还更紧了。
苏歌拿他没办法,拖着脚上的累赘进了桌底。
这算是一个新习惯的开始,如果让苏歌知道,之后几十年索亚会养成被打就趴地上抱他小腿死不放手的缠腻德行,他一定会在最开始就纠正这小杂种的不良习惯。
但他现在只是心烦气躁,所以对索亚能无视就无视。
船只很快靠近了这座孤岛。
所有年轻强壮的冲都聚集到船上搬运物资,当天晚上他们会邀请船员来一场篝火晚会,庆祝这次“大丰收”。
船员可以随意挑选看上的虫,索亚长得妖气漂亮,他是被无数虫争抢的对象。
亲眼看着有虫送来薄薄的草皮裙,让索亚换上。
一个小虫居然要在篝火晚会开始前摆姿势提前预备好要伺候的姿势,还被告知今晚挑他的虫有五只,还要一起……
苏歌默默磨好了刀,塞到了索亚的裙底下。
索亚被拽出房间,他走之前回头看了眼桌子,那里没有一点动静,藏得很好。
他什么也没说,摸了摸裙底下的匕首,跟着叫他的雌虫出去了。
苏歌趁他们出去的时候,抱着自己这两天紧急做出来的土炸弹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