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珩舟看了顾漓月一眼，说道：“买。”

同时出声的还有顾漓月：“不买。”

聂珩舟心想，漓月是因为丹药太贵了才不买吗？

他小声地对顾漓月说道：“我有灵石的，漓月你想买什么尽管买。”

顾漓月：“……，聂师叔，我不买。”

殷如棠皱起眉头：“没灵石就起开，你们挡到我们了。”

聂珩舟冷冷地看着殷如棠，左眼角的小红痣此刻有点暗淡，对顾漓月说道：“没关系的，你想买什么丹药就买。你如果灵石不够我这有。”

顾漓月想：这聂师叔怎么听不懂人话呢？是不是被这位殷师姐刺激到了。

“不不不，聂师叔，我不买丹药，我不是来买丹药的。”

殷如棠看着他们，听到他们的对话道：“不买丹药，你在这里做什么？”

顾漓月回道：“我就是来问问丹药的价格。”

“哦，问完你好存灵石来买是吗？”

顾漓月看了侍女一眼，发现她尽量降低存在感，在那里当背景板呢。

这侍女没有东临国城的小青侍女敬业啊！

她走到侍女面前道：“我要见你们掌柜的。”

殷如棠看看四周，看不到别的侍女，她道：“你不买丹药就自己去找掌柜，我还要问下丹药的价格呢。真碍事！”

聂珩舟听见殷如棠也没说要买丹药啊，他问道：“殷师姐也不买丹药吧！”

殷如棠是刚成功炼成一瓶驻颜丹，打算来多宝阁出手，不想碰到聂珩舟耽误了她的时间，她原本想先看看柜台上驻颜丹的价格再去找掌柜的。

跟顾漓月的想法是一样的。

她骄傲地道：“我是来卖丹药的，不是来买丹药的。”

侍女看着这几个人，心里想着：看来都不是来买东西的，还以为这位打扮得光鲜亮丽，是来买东西的。唉，看走眼！

付长石说道：“这位师妹，你别在这浪费我们师姐的时间，要找掌柜的自己找去。买不起丹药，你找掌柜的有什么事？难道是和我师姐一样，来卖丹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