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若是你，自己的生活充满了不幸，就不会让别人踩着自己的一切过上好日子。”

“本宫这个人最是简单不过，对本宫好的本宫必然报以同等敬重。可若是拿本宫当傻子的，本宫也不会让对方有好果子吃。”

“你说，你是会让本宫如何对待的人？或者说，你希望本宫如何对待你？”

苏灵婉看着全嫔的眼神虽然有厌恶，可更多的则是怜悯与同情。

自幼生长的环境和状态，决定了全嫔就是一个天生扭曲的人。

全嫔虽然坏，可她却从未真的伤害过他们任何人。

全嫔冷笑了一声，竟是紧紧地抓着床幔，让自己能够缓缓站起来。

“全盛的皇后娘娘果然是一个聪慧之人。本嫔这么多年见过了许多愚蠢至极的女子，你不是。”

“不愧是魔童窟的圣女，确实不是我们这等人能够高攀的。”

“本嫔本就没打算好好的活下去。说起来，这段时间本嫔在大盛后宫搅风搅雨，没少做出坏事来。”

“或许在你们的眼里，这些都无所谓。毕竟本嫔入了后宫之时，全盛皇太后娘娘已经离开了大盛。”

“本嫔想过要对付你们的，只是你们都离得太远。本嫔手够不到而已，不代表本嫔善良。”

“全盛皇后娘娘若是想要套话，直说就是。没必要同本嫔说这么多，妄图以知心人的身份来接近本嫔。”

“全盛皇后娘娘这怀柔路数对本嫔一点用都没有，演技过于拙劣了。”

苏灵婉浅笑，并不觉得有什么。

全嫔若是自己随便说几句话就能改变的人，自然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本宫想要问的问题，只怕全嫔不会老老实实回答。既然如此，本宫又何必浪费时间问话呢？”

“本宫想要知道的东西，就算是你不说，本宫也能查得清清楚楚。之所以这般行事，不过是给你一个可以活下去的机会，一个堂堂正正做人的机会罢了。”

“你若是一心求死，非要做个鬼，本宫自然也不好拦着你。”

“那就当本宫今天白来一趟好了，放心，本宫会让你的孩子与你在地下相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