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七走到院中一一辨认，看到地四的尸体时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这是四天王和五阎罗里的高手，地三和地四，玄二和玄五，另外一具不认识。”

玄四在上次秦屹剿灭今宵阁的时候就死了。

黄七身体微抖，看着地四的尸体，“是右护法干的，玄二和玄五的脖子是被她的鞭子绞断的，地四腿上也有被她鞭子打断的痕迹，我不会认错，是右护法。”

说到天四，黄七笑的惧怕不已。

秦屹想到昨晚天四戒备的样子，又看了地四的尸体一眼，忍不住问道：“天四和他有仇？”

黄七死命摇头，瑟缩着，“不知道，天四是疯子，我不知道地四什么时候惹的她。”

手脚均被打断，额头有按压的红痕，后脑勺有在地上摩擦的痕迹。

沈渊道：“仵作说，地四是被人打断手脚，用手按着，活生生划烂了脸，再一刀割了喉，惨叫哀嚎传遍了整条巷子，吓哭不少小孩儿。”

在场之人闻之无不胆寒，杀人就算了，还是虐杀，好狠毒的心思。

秦屹指着那具被他一刀刺穿的黑衣人，道：“这个人查了吗？”

沈渊摇头，“查不出任何身份线索，只他身上也有云玄发现的菱形镖。”

那就是杀忠勇公府管事的人有可能是他了？

秦屹沉默着，环顾四周，有些惊讶，“这是柳溪的院子？”

“你也看出来了？云青为何刚好把你带到这儿来？”

秦屹沉默，他也不知道，她身上秘密太多，也不愿意对他说。

沈渊低声道：“若她是天四，一切就说得通了。”

秦屹横眉，“她不是！”

沈渊不和他争辩，问向黄七，“今宵阁杀手都有彼岸花纹身吗？”

秦屹知道他在想什么，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青青，究竟是不是？

黄七木然点头，“从小就要刺，每个人都有。”

沈渊犹不死心，“天四也有？”

黄七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自然也是有的，右护法的纹身据说是阁主亲手帮她刺的。”

秦屹看了沈渊一眼，“现在你可死心了吧。”

沈渊皱眉，云青真不是天四，那她和天四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