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人相信,这两人是单纯的彼此看对了眼。
因为传言,这几日拂春堂的人都多了许多,不管有病没病,都想来看看被沈渊看上的女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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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晚棠苦不堪言,躲在后院,忍冬赶了一波又一波或明目张胆,或暗自窥视看热闹的人。
最后,还是当事人沈渊带着挎刀的林威往那儿一站,人群才散去。
去到后院就看到李晚棠抱着脑袋坐在院子里心烦。
沈渊站在她身前,打趣道:“怎么?后悔了?”
李晚棠抬头看他,忙摇了摇头,“没有,就是人太多了,吵得头疼。”
她有预感,但凡敢点一下头,沈渊绝对不轻饶她。
沈渊笑笑,挨着她坐下,“我让林威每日都来,放心,过两日荆林族使臣进京,外面就不会盯着我们传了。”
李晚棠还是苦着脸点了点头。
沈渊见她还在愁,也皱了眉,他自己被议论惯了,早不在乎这些,可她似乎很困扰。
“我让人去查查谁传的最厉害,抓几个出来好好收拾一顿,看他们还敢不敢说。”
说完就要起身去办,李晚棠伸手拉住他,“别!”
沈渊又坐下,“不是听着不高兴吗?”
“我没有不高兴,就是他们那样说你,替你不值,有些难过。”
沈渊嘴唇讶异微张,整个人像踩在云端,软绵绵轻飘飘的。
张开了双手,逗她:“那你安慰我一下?”
本以为她又会羞恼赌气就逃,没想到她一脸心疼紧紧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安慰他,“我知道你的好。”
心被欢喜填满,沈渊第一次理解为何秦屹那般色令智昏。
将她抱起怀里,声音都不自觉放软了些,“既然在这儿待着心烦,不如出去散散心?今日天阴着,我带你学骑马去,等到秋天了,陪你策马看红叶去。”
“你不忙吗?”李晚棠很想去,可她知道沈渊一直都很忙,大理寺的事都要他处理,他有时候还要忙成王的事。
沈渊满不在乎道:“一天两天的不做事天也塌不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