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城出了大笑话。
岳家三爷在花楼里和好几位花娘寻欢作乐,纵欲过度,精·尽人亡。
赤条条死在床上,脸上苍白,吓得房里花娘尖叫四散,顿时闹得人尽皆知。
岳元奇尸体被抬回的岳家,风言风语也传了一路。
岳元奇纵情女色,强抢民女,逼良为娼的事儿没少干,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那是想方设法,千方百计也要弄上床。
如今死在女人身上,还是这种丢脸死法,众人只觉得大快人心,脸上笑容忍都忍不住。
岳祯气得砸了一个又一个古董花瓶。
近来岳家不顺,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肯定是那孽子干的!
也不知道他哪里这么大的胆子,敢跟他作对。
岳元奇的尸体抬回来,岳祯看着都觉得丢脸,让管家草草埋了。
忘川领着云青走在山路上,有些好奇,“你那药哪儿来的?”
云青给岳元奇下了不轻的春药,又给了一大笔钱找了几个花娘,让她们卖力些,就是要让他死在床上,想停都停不下来。
“抄抱月楼的时候留的,湘远的。”
“你带着春药做什么?给谁用的?”
云青瞪他一眼,“跟你有关系吗?”
忘川低低笑声响起,胸腔跟着震动,闷闷隐没在山间。
看着二人回来,天阳逐月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都劝了不要一个人逞强了,还是要跑去杀人,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和主子交代。
永州的事,已经查探得差不多了,密报也飞鸽传书送了回去,如今就只等着主子的命令了。
杀了岳元奇后,云青和忘川也老实了些,不再每天下山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