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刺史府被围得水泄不通,逃都逃不出去。
秦屹看着堂下战战兢兢的官员,靠着椅背,“堂下官员,若老实交代的,本王从轻发落,若是本王自己查出来的,罪加一等!”
寂静无声,逸风抱了个香炉过来,点燃了一支食指长短的细香。
秦屹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缓缓道:“香燃尽之前,就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哒哒的敲击声响在大堂,碰到墙上又弹了回来,重重落在众官员耳中。
忘川弯着唇角靠近云青,“你眼光还不错,找了个这么厉害的男人,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
云青闷声道:“他都不理我了。”
“放低身段,哄一哄就好,男人都这样。”
“是吗?”云青狐疑抬头看他,“你也是?”
“自然!”忘川耐心解释,“你哪次对我说软话我没顺着你?”
云青不记得自己对他说过软话。
“我还要如何放低身段?都放到他身下去了,他还是不理我。”
忘川抱臂站着,鄙夷斜视一眼,“自己想,我可没有这种经验!”
云青怒了:“那你还出什么主意!”
忘川认真思索回忆一阵,道:“以前你阿娘哄我就是好话说尽,撒娇服软,保证什么都听我的,很有效。”
云青又想动手,伸手去拍他脸,“你失心疯又犯了?我阿娘才不会哄你这种人!”
忘川抓住她的手,“你可别不信,你阿娘可比你粘人,一刻都离不开我。”
“呸!”
说不上两句就想打烂他的脸!
秦屹分神看着角落里又要动手的两人,眼底闪过一丝古怪笑意,嘴角微勾。
香快要燃尽,成王这个时候突然微笑,让一直偷瞄他的官员们看得毛骨悚然。
胆子小的直接跪倒,抖似筛糠,“下官有罪,下官不该擅自给百姓加税,请王爷饶命。”
抖着手指着岳元哲,“都是岳大人,加的税收都上交给了岳大人,下官一文钱都没敢拿,请王爷明白,从轻发落!”
岳元哲抬脚就要去踢,“混账,竟敢胡乱攀咬本官,活腻了吗?”
四周兵士上前拦住。
秦屹让人抬了凳子给那坦白的官员坐下,“本王说过,坦白的,从轻发落,既然你并未贪污一文,本王可以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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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堂下又有官员跪下请罪,纷纷表示是受岳元哲胁迫才敢加税,还怒斥岳元哲在永州作威作福,不顺他意的官员都被他养的杀手悄悄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