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屹还在咳嗽,脸色烧得有些发红,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
沈渊知道他为何搞成这样,感叹了一句,“武功太高,也是云青的一个缺点。”
都追到眼皮子底下了,还是让她跑了,这轻功,放眼整个东齐,也没几个人能追得上。
沈渊想缓和气氛,开玩笑道:“不然下次抓到她,把她腿打断?或者废了她武功,看她怎么跑。”
秦屹斜他一眼,“这话,你去和阿泽说。”
“算了吧,就他最近的模样,可比你吓人多了,我要敢提,他就敢杀兄!”
云玄最近几乎不着家,整天在外面跑,脸色阴沉,一身杀气,沈悠都不敢去惹他。
秦屹咳嗽两声,有些烦闷:“至少确定了,她人在京都,我再加派人手,不怕遇不到她。”
“你不生她的气了?去永州之前不还气得不行?”
秦屹有些无奈,“不敢跟她生气了,一跑就没影,还不是我自己受罪,你没看见那天晚上,阿泽恨不得杀了我。”
“他就那样。”沈渊深有同感,“他脑子里就青青,青青,我看上官毓灵说不定都要靠边站,更别说我们两个便宜哥哥了。”
刚转出京兆府,迎面就碰上匆匆赶来的云玄。
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他来干嘛的。
果然,只听他说,“昨夜我去信王府查探过,没遇见她,但是信王府的暗卫都不见了。”
秦屹的人一直盯着信王府,只那日信王离开去皇陵带了几个人,其余便是正常发卖奴仆,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信王府暗卫数量不少,若全部离开,动静不会小。
秦屹问逐月,“秦望可有动作?”
“安阳郡王一直待在府中,没有出过一步,信王府四周各门都守着,也不见人进出。”
云玄思索着,“信王府应该有密道,说不定是从密道离开的。”
事不宜迟,秦屹几人又去了信王府。
秦望还是守在灵堂,仆从正忙着收拾昨天大风大雨被吹得狼藉的院子,见到三人也没什么反应。
岳如琼是承元帝一杯毒酒赐死的,死前还是信王妃,到底是长辈,秦屹几人还是先上了香,秦望回了礼。
三人明显无事不登门,秦望也不兜圈子,“想问什么就问吧。”
开门见山,“信王府暗卫不少,如今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