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倒不担心这个,简常在年纪小,生产怕是会有危险。这样,你亲自去一趟太医院,让赵福去一趟储秀宫,随后就来寿康宫给哀家回复。”
“奴才遵旨,奴才告退!”进忠带着魏嬿婉的口谕离开。
春婵也是开心地合不拢嘴,“太后得了幼女,紧接着得外孙,眼下又要得小孙孙了!真是子孙旺盛,福气满满啊!”
魏嬿婉嘴角微微上扬,深吸了一口气。
“是啊,要是原来的咱们,哪能想到咱们会过这样的好日子啊……”
“不过,这次长公主可是赌输了,她怕是要闹呢!那玉如意她可宝贝的很!”春婵捂着嘴偷笑。
“她都当人额娘了,再闹可就过份了,说话算数,愿赌服输,以身作则是为人父母要教给孩子们的第一课!都像她这种,闹一通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那咱们大清还有王法吗?”
“可是……就一个玉如意不至于的吧……您还真要啊?”春婵蹲下身小声问。
魏嬿婉知道春婵疼这几个孩子疼的厉害,要什么给什么。
“要啊,哀家为何不要。哀家问你,比如你和一个男子结了亲,人家说好了三媒六聘,结果到最后就给一半你做何感想?”
春婵立刻起身:“哪有这么无耻的人,连聘礼都想省,那干脆就别结这个亲了,回家自己留着养老吧!”
魏嬿婉轻轻点了点春婵的额头,“这便是了,虽只是一个玉如意,可也是之前说好的赌注,岂能随意反悔?”春婵听了连连点头。
第二天,魏嬿婉本是去御花园中散步。
路过简常在所住宫殿附近时,瞧见绮常在的贴身宫女白茶神色慌张地从里头快步走出,手里还似藏掖着什么东西。
魏嬿婉心觉奇怪,便派王蟾悄悄跟了上去,见那白茶在一处偏僻角落将一包粉末埋进土里,待白茶走后,王蟾挖出那包粉末,凭着经验猜出怕是害人之物,急忙送到魏嬿婉手里。
魏嬿婉打传来赵福一看,果然是一种慢性毒药。
她眉头紧皱,心中暗忖:这绮常在竟敢谋害简常在腹中胎儿。
魏嬿婉脸色阴沉下来,对着进忠道:“此事不可声张,先去查清楚这是不是绮常在指使的,派人仔细保护简常在。”
“奴才明白!”进忠愤恨地离开。
简常在腹中是魏嬿婉第一个孙子,进忠也相当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