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御医也似乎没有办法。
说是完全按方子上的配方制作的。
可为什么效果却打了这么多折呢?
于是三夫人开始怪起了林见智。
“定是那个瘫子没有把药方写齐,故意漏了其中几味重要的药!”
“他就是想让老身受折磨,让老身痛不欲生!”
“这个挨千刀的!”
“涵儿啊,你下道丞相令,把那个该死的瘫子调来府中,为老身好好配药,把老身治愈好才放他走!”
叶诗涵却无言以对。
这毕竟是家事,自己做为丞相,怎能为了救治母亲,把陛下钦点的县令调来府中呢?
三夫人见她默不作言,更加气恼了,用手一指她怒喝道:
“你这女儿,真是白当了这个丞相!”
“他现在不过是个犄角旮旯的七品小县令,你堂堂一品丞相,领班重臣,调他过来又能怎样?”
叶诗涵也有些恼了,皱着眉头说道:
“女儿正因为是丞相,才不能随意调一名县令来府中看病!”
“这若是被御史台那帮老家伙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参女儿呢!”
三夫人闻言,气得“咚咚”地捶着床板。
“那帮御史台算什么东西,能有你官大?”
“谁敢参你,你直接撤了他!”
叶诗涵柳眉竖了起来,“娘,你这说的什么话?”
“那御史台的言官都是陛下亲点的,我岂敢造次?”
“那怎么办?”三夫人鼓着眼球瞪着她。
“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娘被咯血症活活折磨死?”
“若是你没办法调他来府,那你就给他写封信,让他把药方补充完整!”
“信中一定要好好警告他一番,若是再敢遗漏,必罢了他的官,让这个瘫子去要饭!”
叶诗涵蠕了蠕嘴唇,想说几句,可见母亲正在气头上,只好将头扭到了一边。
悻悻地说道,“罢了,那女儿写封信问一下他吧!”
说完,离开了东厢房。
回到书房,叶诗涵拿起毛笔,却又不知该写些什么。
毕竟人家都跟自己和离了,这口子怎么开啊?
可想想母亲的病情,只好咬着牙刷刷地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