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陈礼敢率御林军阻拦,你就让林见智率军杀进京城!”
“大周的皇位本王是要定了!”
袁青黛咧了咧嘴,“殿下,镇南王那边有圣旨不让他离开三川,若是想强行带大军赶来京城,恐怕也是要有一份康王造假的证词的。”
宁王嘴角一勾,“这还不简单?本王再写一份便是!”
说完回到案台起,又重新写了一份证词,然后按上李总管的血手印交给了袁青黛,“你速速去吧!”
“是!”袁青黛接过证词,便匆匆地离开了宁王府。
第二天一大早,宁王便披挂整齐,带着数千卫士和府中的亲兵杀到了皇宫门外。
此时皇宫门外有不少正等着上朝的大臣一见,立马大惊失色。
慌忙问道,“宁王殿下,您这是做甚?”
宁王站上一块台阶,冲众大臣们大声说道:
“康王假传诏书,妄想蒙蔽世人,为了堵住悠悠之口,竟将李总管囚禁在西交民巷的护心堂中。”
“本王昨晚已从护心堂中将李总管救出,据他亲口所说,陛下驾崩前根本没有立下传位诏书!”
“那传位诏书是康王伙同承旨司的李学士假造的,妄想靠造假登上皇位!”
说着,从怀中将那份盖着李总管血手印的证词拿了出来。
往众人面前一扬,“众位臣工,这便是李总管为了揭露康王的阴谋,写下的证词,上面还有他带血的手印!”
众大臣急忙凑了过去,仔细地看了起来。
看完后,脸色惨白,议论纷纷。
宁王又大声说道,“康王欺君罔上、欺世盗名,本王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便要把那康王抓到众臣工前,让他说个明白!”
这时,礼部侍郎关潜犹犹豫豫地走了上来,冲宁王一拱手道:
“殿下,如今尚在国丧中,先皇尸骨未寒,您就带兵杀到皇宫,这未免有些过激了吧?”
宁王将眼睛一瞪,“本王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要说过激,那康王假传诏书、欺君罔上更加过激!”
说完,将腰中的长剑拔了出来,冲手下的众卫士喊道:
“众位将士,随本王杀进宫中!”
说着,举着长剑就向宫门杀去。
正在宫城上值守的禁军一见,慌忙张弓搭箭就射了过来。
双方战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