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越又恨的话也不完全说给沈玉仪听,还有床上那位明明醒着却一声不吭装昏迷的人。
忍常人所不能忍,这种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一个简单角色。
守着越又恨施完针,沈玉仪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已是天光乍破。
“行吧,等他醒了……等我下次来再说这事。”
回到府里,沈玉仪换下身上的衣裳,才摇了床边的铃铛唤人进来伺候她梳洗。
现在整个府里就只有她一个主子,省去了晨昏定省。
沈玉仪在自己院子用了早膳,便去书房看了一个半时辰的书,接着练琴作画刺绣,一系列的事做下来,已经到傍晚日落之时。用过晚膳,在下面的人服侍梳洗后上床安寝,这就是大家闺秀沈玉仪的一天。
“我在府上闲着也是闲着,洛生,你差人分别给哥哥嫂嫂传个信,问问他们的喜服如何安排?若是还没定下来,就替我揽过来。”
“是,小姐。”
沈玉仪倒没歇了想一睹未来嫂嫂芳容的心。
沈玉仪后来才知道,这哥哥前脚走,嫂嫂也因为有事而离开酒楼去了军营,根本就没有在酒楼住过。
唉,都走了,留她一个人在家。
沈玉仪吩咐下去的事很快就接到了回信。沈玉仪的哥哥拒绝了她的好意,只让她在家缝制沈玉仪自己的嫁衣,免得出嫁时匆忙。未来的嫂子可能不太好婉拒小姑子的一片心意,便答应了下来,并将自己的尺寸给一并写在信里送了过来。看着两人的回信,沈玉仪直接忽略了哥哥那封。
拿着未来嫂子的身量尺寸,沈玉仪大概能在心中描绘出未来嫂嫂的模样,就只有脸还没有画面,问传信的人,但他给的回答是他忘记了?未来嫂子的模样如此不令人耳目一新?
若不是沈玉仪要留在府里,她倒是想溜进军营里去看看。
得到两人的身量尺寸,沈玉仪扯着不久前新买的布匹就要给两人缝制婚服了。
有事可做的沈玉仪没了时间流逝的感觉,耗时了一月有余,两件婚服终于制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