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周演边拿着酒瓶,刻意用瓶底在吕亮手指上敲了敲,又碾了几下…
冷硬的玻璃,不轻不重的力度,让吕亮本麻木了的手瞬间有了点知觉,伤哪都不能伤了手啊!
他怕死了,马上就答应了…
“不会了!不会了!…其实第一次就是于洋这小子挑的头,是他先发现青礼那家店的,发现当天就回来跟我们说…说胜利路上新来了个漂亮妞儿,那时候青礼还在装修,没装门头,打听过后,知道店里就她一个人,就…就想打她主意…后来发现她也是做纹身的,回来就一直鼓动我去找她麻烦,我在这做好几年了,生意一直不温不火的,也怕被抢了客源,这才糊涂了一回,再往后我就没找过她了!”
一想到于洋那臭小子,又一次给他招了这样的麻烦事,吕亮没忍住,把之前的事一块儿全抖了出来。五色土
周演眼中迸出一道寒光,“他还动过这心思?”
试想,要是那天青礼没拼命反抗…
“于洋平时去的最多的地儿是哪儿?”
“…天海茶社地下有个棋牌室,他最近晚上都在那看场子…我知道的就这些,全告诉你了,哥们儿,能放了我不,我人都麻了…”
他是真麻了,感觉被周演压着整条脊柱都快碎了。
“闭好嘴,今天的事说出去对你没有好处。”
“嗯嗯,我知道…”
吕亮的话音还没落,就觉得脖子一疼,下一秒便没了知觉。
天海茶社…
周演冷冷睨了一眼地上的人,扔了酒瓶,拉了下帽檐,出了吕亮的家。
…
早上八点,周演按约好的时间去接青礼,敲了半天门,却没敲开,给她打电话好半天才接起来…
“你没在家?”
“嗯…”
“去哪儿了?怎么不等我?”
“忘了跟你说,我有点事,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