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志附和地说道:“那是因为刘耀连最基本的问题都答不出来,让整个农业局在市书记面前丢了面。”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
“那这不是活该嘛?还想把锅甩在麦穗丫头身上,他简直是在想屁吃!”
刘耀气急败坏,抓起一把稻谷,“这不合格,明显还没晒干,继续晒!还有这,这也是,都不合格,我看你们生产队的指标离达标早着呢。”
“你!”
面对众人气愤的面容,刘耀嘚瑟极了,甚至以前的“书生意气”都不要了。
人的性格千千万万,有位男同志受不了一拳打在刘耀的脸上,“我去你娘的,跟这耀武耀威!我们刚经历双抢,累得要死,你到这显摆来了,你再胡咧咧,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大家看似在劝,“刘大力不至于,真不至于,打了他脏了你的手。”实则眼里的笑藏不住,在咆哮着:“打得好!”
刘耀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血,再拿到眼前看了看,“你敢打我?你踏马敢打我!”
然后大家看刘耀有冲过来的架势,纷纷前去阻止,更有甚至抱着刘耀的腰,“都是家门,刘大力是冲动了些,你肚儿撑得多,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被抱住腰的刘耀近不了一点,只得气急败坏地喊道:“你有病啊!给我松开。”
那婶子一个劲摇头,主打一个“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手上的劲没松一点。
何麦穗看到有些人快要忍不住笑场了,一声“哎哟喂,大文人打死人了,大家伙都给我做主啊!”是抱住刘耀腰的婶子,坐在地上拍着大腿一个劲地嚎。
大婶这战斗力依旧很强啊,众人也是秒配合,纷纷讨伐刘耀,“你人咋这样呢,亏你还是文化人,怎么可以干粗鲁打人这事?”
“瞧把大妈打得,她一把年纪了,家里还有三个幼子要照顾,你把她打伤了,你养啊?”
“我没打她,我就轻轻推了下。”
刘耀的辩解没人在意,婶子还坐在地上嚎,众人还在七嘴八舌地讨伐。
活该啊,这刘耀,自古众怒不可犯,偏偏觉得自个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