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品行不行的人,我可不会考虑。”
她赞同地点点头,“没错,娶妻娶德不娶色,收徒弟也是如此,品德不行的,要不得。”
出县城前,何麦穗再去供销社买了几捆毛线与鞋垫,买完后这才继续赶着驴车把家回。
回到生产队上,已是下午两三点,妈妈与外婆不知道她与外公是今天回来,所以铁锅里自然没有留饭给她与外公。
饥肠辘辘的何麦穗选择吃最便利的,那就是阴米荷包蛋,外公则表示非常可以。
依旧是外婆掌握火候,看见妈妈从粮仓抓了一小撮箕阴米,“没想到穗儿你也留在了那里。”
何麦穗正在烫脚,“没办法,那里有刘耀,外公一大把年纪了,我实在不放心留他一人在那里。”
“没错,有些人内心阴暗,欺负不了麦穗,没准就想欺负老人。”
“老头子,可学会了?”
外公吧唧一口旱烟,“小问题,还没骟猪难,只有那特制的床,把那公猪绑在上面,简直简单得很。”
“算你这老东西还有点头脑。”
“那是,活到这岁数我可不是吃干饭的。”
“你可别得意,要帮助穗丫头管理好猪。”
“放心吧,老婆子,嘿嘿,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当上了小领导,还能成为别人的师傅。”
看到外婆白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外公,何麦穗被这日常拌嘴温暖了心。
一盅盅阴米荷包蛋下肚,何麦穗的身心都温暖了不少,胃得到饱腹感,精气神又回来咯。
菇房空空如也,也不必去山坡上放牛放驴,喂猪有外公搭把手,何麦穗闲不少。
从妈妈的口中得知,明天就去杀猪佬上生产队上的日子,到时候家里有猪的,都有新鲜血旺吃咯。
“队长已在生产队空地旁边搭了个烧热水的坑,还有撑猪的木架子也造好了,搁置猪的石台子也砌好了,还从木厂拉回来一块大木板,上面放猪刚刚好。”
“我记得队长就好那一口毛血旺煮白菜哈?”
妈妈点点头,“是的。”
“那猪还是要从小骟了才好吃,不然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