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何姨,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主动去碗柜前拿来碗与筷,然后在甄子里盛上满当当的一碗饭,随后坐在板凳上开始夹菜大快朵颐起来。
“欸,今年灌的香肠是甜的呀。”
“是啊,那些人说是广味,我就寻思灌一些试一试,现在煮一节来尝尝,感觉还不错。”
“还可以。”
何麦穗附和地说道:“我也觉得还阔以。”
弟弟何丰收开口道:“只要是肉,我就觉得好吃,姐,妈妈,我出去滚铁环了。”
听到妈妈没好气地喊道:“回来,作业做了没?”
“我早上就做好了。”
听到弟弟这样回答,妈妈松了态度,“行,那去吧。等等,回来,把你身上衣服换了,你自个看看都脏成什么样了。”
弟弟听话地钻进自个屋里,然后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还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扔在木盆里。
“待会把碗筷洗了,火不急灭,我来烧锅水,把脏衣服些洗了。”
听了一耳朵的外婆应声回答道:“行,正好我也有脏衣服要洗。”
杂货间有放着还在发酵的豆豉,那个气味不太好闻,就跟那臭袜子一样。
老一辈的人都是闻习惯的,不觉得有什么。过程是不好闻,但成果无论是干豆豉还是湿豆豉,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