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湛兴奋地抱着宋曦希,在她的怀里蹭来蹭去:“娘亲,好亮的珠子!”
“战湛从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珠子!”
宋曦希也很是高兴:“这珠子就放在你院子里,晚上外头一直有这种柔和的光,你睡觉再也不会感到害怕了。”
陆乘渊等宋曦希出来后,看到她手里的盒子中还有一颗珠子,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这一颗不如放在我们的卧房里?晚上用……”
宋曦希刚开始还没有明白,某一瞬间她忽而就明白了,被他不正经地说不出话来,将夜明珠塞到他怀里就去了厨房。
……
晚上,卧房里,陆乘渊刚沐浴出来。
他没有穿寝衣,只在下半身松松垮垮地围了一条长巾。
宽肩窄腰,腹肌硬挺纹路清晰,双腿修长,肌肉线条明显,仿佛随时准备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宋曦希当时就不困了,精神异常的抖擞!
看着这蕴含着磅礴力量的身体,宋曦希忍住想要吹口哨的冲动:“呦,湿身诱惑?”
陆乘渊的发梢上滴落下来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这水珠慢慢从他的脸颊滑落到锁骨,再从锁骨滑落到胸膛,再到腹肌再往下……
宋曦希:“嗯,好有想法的水珠……”
宋曦希拽着他腰上的长巾将人拽了过来,长巾本就松垮,她这么一拽就掉了下来。
一切,显露无疑。
陆乘渊放下床上,揽着她的肩膀,宋曦希的鼻尖处是他身上淡淡的香,耳边是他急促粗重的呼吸。
陆乘渊:“我把蜡烛熄了,放上夜明珠可好?”
宋曦希靠在他壮实的胸膛里,粉面桃腮地微仰着头,一句“还是你玩儿的花”,还没说出来,双唇已经被陆乘渊堵上。
……
宫里,玉妃负责筹办此次的祭祖。
宫里的人整日忙碌着准备祭祖所需的一应器具。
宋昔年这些天不是在床上躺着,就是放血抄佛经,日子过的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