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秦玉，像在看一具尸体。

清欢想要秦玉死，这种想法，在看到许与星那张黑白海报达到了顶峰。

如果说之前还因为这一年对秦玉的模糊的爱而犹豫，那在看到海报上许与星那温暖灿烂的笑容时，她就毫不犹豫的下定了决心！

她已经受不了这种生活了！秦玉不死，她就去死！

秦玉临出门的时候，清欢像往常一样给他整理衣服，秦玉双手环在她腰身，不经意的开口问，“王妈昨天来看你了，你看到她了吗？”

“没有，我没看到她。”

秦玉眸色不易察觉的沉了沉。

从出事之后，王妈就没有出现过，如果清欢没有想起来，是不知道王妈是谁的。

而清欢回答的是，“没有看到她。”而不是问，“王妈是谁？”

清欢没有察觉异常，只是笑眯眯点头，“快去上班吧，别晚了。”

他轻声“嗯”了一声，“那可能你在睡觉。”

他没有猜错，清欢就是想起来了，却没有发作！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知道清欢想起来，他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